「我沒問題。」郁兒不悅的回答,本來就是,什麼都不知道哪來的問題。
「真的?你都懂?」沒有意識到郁兒的不悅,只當郁兒仍不高興跟在自己身旁。
「你乾脆讓我自生自滅算了。」郁兒發現他完全不了解問題在哪。
「怎麼了?有什麼問題?」聽到郁兒這樣的回答,帳風蹟開始懷疑自己有什麼疏忽了。
「我整個早上跟著你到處亂跑,每次才追到你,你又要去別的地方了,整個早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麼?」
聽到魏郁兒這麼說,才想到自己根本忘了考慮到她的活動速度。
「對不起,我做慣了,一時之間沒考慮到你,不過今早的工作我可以口述讓你了解。」
原本聽到他的道歉想原諒他的魏郁兒,卻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,有想揍人的衝動。
「可以口述你為什不先說呢,害我在後頭跑的跟狗一樣。」魏郁兒氣急的對他怒吼。
「我只是希望你能暸解我做事的方法,這樣我就不用說太多了。」
「結果你還是要說一遍。」吼過的郁兒已經平靜下來。
「走吧,我們到君子亭去,我會仔細的告訴你我所有的工作內容。」
帳風蹟略快半步的走在魏郁兒面前,和魏郁兒邊走邊談工作內容。
這次帳風蹟刻意的調整過自己的步伐,好配合郁兒走路的速度,以免她迷路,不知道君子亭的去向。
倆人坐在君子亭前討論許久,亭子內的魏郁兒時而沈思,時而問起尚有疑問之處,偶爾會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啜一口,但大多時候都是聽帳風蹟說話。
半個時辰後,君子亭內的帳風蹟反而較輕鬆,一口飲茶,一邊吃著請小喜擺設的糕點,畢竟有問題的不是自己,而是魏郁兒。
魏郁兒則在腦中將一切好好理出個完整的程序,一遍又一遍在腦中推算過程,一遇到問題就問,然後再推算。
「好,我想我知道的差不多了。」在心中推算的差不多後,郁兒對著正看著自己的帳風蹟說。
「那好,下午堡內沒什麼事,我有事要出去一趟,我會交代下去有事找你,讓你處理。」
「你不帶我去啊?我不是該跟在你身邊嗎?」
「不,這純粹是私事,你不用跟。」
「私事?下午不是辦公時間嗎?可以處理私事嗎?」
「喔,沒問題,我跟老大說過了,他知道。」
「那我下午該做什麼?」不會吧,就這麼丟下她,任她自生自滅。
「別擔心,堡內的事我大致上都做好了,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。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,帳風蹟好心的主動告訴她。
「可是,如果有萬一呢?」郁兒不免擔心的問。
「你去請堡主來解決好了,我相信堡主不會怪罪你的。」看她那麼擔心,只好再給她一個保障。
「好吧。」聽帳風蹟都這麼說了,自己還能再說什麼。
看她答應的很勉強,帳風蹟失笑的望著她,這跟昨天強悍氣勢的她不同。
「我出去後你就當休息,想做什麼就去做。」好心的再拋下這句話,免的她不知道要何去何從。
魏郁兒挑挑眉,也好,說明了是自由活動,高興做什麼就做什麼,做起事來也安心。